所谓熟能生巧,实践永远是最好的老师。
接下来,王富贵画符越来越熟练,心情也是愈发激动。
可连画了两三个小时之后,他就有点麻了。
看了眼还在靠近的纸人,王富贵问我:“祸哥,还要画到什么时候,那些纸人难道不打算离开吗?”
“短时间内不会离开,要等到天亮才安全。”我说。
“啊?”王富贵苦着脸,想了想提议道,“不就几个纸人吗?要不一把火给他烧了算了!”
“且不说现在下雨,就算是晴天,你也烧不掉它们。它们的来历,比你想象中要恐怖。”我摇头,目光凝重。
手头没有合适的法器,我根本应付不了那纸人抬轿。
如今,也只能靠着金光往后拖。
拖到白天,那纸人自然会散去。
王富贵一脸无奈,只能继续画符。
沈文和黄灵灵则在旁边撑伞,给我们加油打气。
就这样足足耗了几个小时,直到天蒙蒙亮,江岸那头隐隐传来雄鸡报晓。
在我们注视之下,纸人和花轿竟凭空消失在原地,好似从未出现过。
随后雨也停了,太阳缓缓升起,照亮周围。
“守住了。”我长舒一口气,看向王富贵夸赞道,“多亏你了。”
若是我一个人撑一夜,非得弄出贫血来。
幸好有王富贵,帮我分摊了很多压力。
“没事祸哥,能帮上你我也挺开心的。”王富贵靠在棺材上,缓了缓。
片刻后,才一脸凝重地问道:“祸哥,我很少看到有东西把你逼到这个地步,昨晚那到底是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