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渔嗤笑,“当然,女儿哪儿敢骗母亲?两个月后容好还没被收房,母亲不得找我的麻烦啊?”
她这么一说,庄氏又觉得有道理,顿时就像傲慢地点点头,应下姜渔的奉承,可身旁的姜姝却按下了她的话,面对姜渔:
“姜渔,你可别耍什么花样,你知道,假的瞒不住,以砚青和我的情谊,我和他打听这事还是再容易不过的!”
都如今了, 还在这里砚青和她的情谊,和她的情谊的。
这姜姝可真是不要脸!
姜渔冷笑一声,“砚青和你的情谊?姐姐在说什么啊?妹妹怎么听不懂?姐姐不是攀上了广平王殿下的高亲么?
昨日夫君还和我说,让我好好等他回来,回来要补给我一个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呢。”
“你!!! 你放屁!”
姜姝简直要被她气得仰倒,全然不顾大家闺秀的仪范,竟然骂起脏话来!
徐砚青能说出这种话?她不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