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好歹姜渔也是为了救你母亲,你就别对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了,我听康嬷嬷说过,你对姜渔有些意见,但她是个好孩子。
便是一时和砚青相处不好也不算什么,慢慢来嘛。”
听到穆氏又开始提起徐砚青,徐颂迅速打断。
“好了母亲,您今日说的儿子明白了,下次会注意分寸的。
担忧了一日一夜,您也累了,快回去休息吧,”
穆氏这才放下心来,满意离开了濯雪斋。
当天晚上,姜渔早早就上了床。
昨夜宿在荒郊野外,又奔波了一天一夜,她实在是有些累了。
容好跟着她也奔波了很久,今日她便安排容好休息,换了玉摘来负责守夜。
姜渔在床上看着话本子, 不一会儿就瞌睡袭来,话本子一歪,掉在了床脚,人就睡着了。
再次醒来,已经是深夜了。
“水~玉摘。”姜渔咕哝道。
可就着丫鬟的手喝了一口之后,姜渔忽地呛了一下,抬眼看了过去。
“容好?你怎么没去休息?”
眼前的容好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神色憔悴极了。
“二小姐,奴婢睡不着”
姜渔一愣,“怎么睡不着了?”
容好将水杯放在旁边的小几上,自己在床边跪坐下来,下颌抵在床沿上,一脸幽怨地看着姜渔。
“二小姐,你怎么还能睡得着?”
姜渔:???她为什么要睡不着?
容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抿了抿唇,最后和盘托出:
“二小姐,您别怪奴婢僭越,但是奴婢便是冒着被您灭口的风险也要向您死谏!
此事万万不可啊!二小姐!”
说着容好退后两步,在地上砰砰地磕起头来。
她这一磕,彻底将姜渔的瞌睡磕醒了,她起身点亮火烛,回到床边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?有什么事起来说,做什么动不动就磕头?”
容好起身的时候,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清泪。
开口的声音都在哽咽,“二小姐,奴婢不知道您和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