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了挑眉。
“做得很好,下次别做了。”
徐砚青顿时急切追问,“为什么?”
姜渔淡淡地将桌案收拾好,“三公子最近心怀愧疚,总想补偿我,补偿大家些什么,但是没必要,反正你我和离书已签,我也不怨怪你,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,两家过了明路,咱们便是陌生人了。”
“你!姜渔!”
徐砚青眉头蹙起,“我知道我事情做得不对,但是我们就不能不和离吗?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,你看在我已经有悔过之意的份儿上,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?”
姜渔对他这种反复无常,前两日答应了后两日又反悔的行为实在是已经习惯了,都懒得和他争辩。
她绕过徐砚青去妆台上整理东西。
“不能。”
“你!!”
徐砚青气结,但他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说姜渔什么。
家中危难,全靠姜渔机智,将祖母救出皇宫,又带着大家来三春晓避祸。
如今全家人都感激姜渔,见到自己说不了两句话就是怨怪自己没有好好对待姜渔,仿佛他是千古罪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