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侍卫长心中炸开一个响雷。
“什么什么意思?什么野种?”
“呵”廖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,惊讶道,“你不会还不知道吗?你护卫的主子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太子的孩子,而是一个野种!
不光是你护卫的主子,还有东宫所有孩子,全都是野种!哈哈哈哈哈哈---慕容瑾他不能让女人怀孕!他养了一窝野种,哈哈哈哈哈哈哈---”
廖智笑得嚣张,侍卫长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。
“什么啊,你在说什么啊,我不信,我不信!”
廖智不多废话,从怀中抽出一封明黄的圣旨来,砸到了侍卫长的脸上。
那圣旨顺着侍卫长的脸滑到了地上,正好展开。
所有被扣在地的东宫侍卫们都伸过头来,看向那圣旨。
前言赘述,可是最后“杀无赦”三个字却明晃晃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。
“小子~”
廖智用刀柄在侍卫长的脑袋上点了两下,“还挣扎吗?”
侍卫长闭上了眼,等睁开的时候,已经全然一片无波的井水了。
“刚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廖统领,请廖统领大人不记小人过。
小人会竭尽全力!帮廖统领将罪妇姜姝捉拿归案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廖智起身放开了踩着侍卫长肩头的脚,整肃人马,离开了茶楼。
徐砚青得知事情真相,一颗心早已经沉入了谷底。
他不敢回三春晓,而是去车马行赁了一辆马车,让冬荣驾着一路朝城外而去。
“主子。”冬荣驾着车,斟酌了半天语句,才低声对着身旁坐着的徐砚青道:
“小的一向不多话,但是在这次”他瞥了一眼车厢里的女人。
“这可是杀头的大罪,东宫的事情咱们是管不了的。这孩子既然记在了太子名下,它就是太子的孩子,和咱们无关。
您难道忘了一再涉入东宫之事带来的后果了吗?您忘了死去的冬禧了吗?”
冬荣之前一直是说什么做什么的角色,以前冬禧总规劝主子,他还不屑,觉得冬禧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