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蕴安,你跟祖母好好说说,在白马寺里都发生了什么?你公爹他对香云怎么突然变了态度?”
黄老太君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,他轻易不生气,几十年没跟李香云红过脸,都是宠着哄着,偏偏这回不一样,
所以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……”
楼蕴安跟黄老太君说起李香云和空寂大师谈经论道大半天的事情,后来粱远霆过去把空寂大师暴揍一顿,之后就是二人的冷战。
楼蕴安说得十分详细,把李香云袒护空寂大师当时的样子形容的绘声绘色,
她装作不解:
“我当时吓坏了,婆母只是和大师说了几句话而已,不知道公爹为什么会动这么大气。”
只见黄老太君的脸色变得阴沉,连一双老眸也凌厉起来,
楼蕴安是装不知道,黄老太君是真知道!
“什么劳什子的大师!”
那个瞿鹤臣当年就对李香云紧追不舍,还上门提过亲,他和李香云是有旧情的。
“怎么了祖母?”楼蕴安神色茫然。
黄老太君敛了敛神色,长辈的这种事情不好让小辈知道,
“你说你婆母和空寂大师聊了多久?”
“我们早上到的白马寺,空寂大师邀请婆母去他的茶室坐坐,一直到半下午的时候,婆母也没回来,午膳也是在空寂大师那吃的,直到公爹赶到。”
闻言,黄老太君脸一黑,那几乎就是从早到晚了,孤男寡女在茶室谈话,什么谈经论道,李香云她根本就不信佛,
说她谈情说爱还差不多!
怪不得霆哥儿会动这么大的气。
她好大的胆子,霆哥儿对她那么好,她竟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?
事发后她还有脸闹脾气,甚至不愿意跟霆哥儿回来,难道她还想留在白马寺和瞿鹤臣过日子不成?
黄老太君抓着拐杖的手紧了又紧,眸子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,
而楼蕴安自顾自地喝茶,其实,就目前这个形势来看,李香云继续留在白马寺绝对不是明智之举,
她明明知道瞿鹤臣爱慕她,也知道粱远霆担心他们之间会有什么,更何况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