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寺的寮房是男女分开,为表对佛祖的尊敬,即使夫妻也不能同宿,所以梁谦玉不知道。
此话一出,全场皆静!
李香云的哭声瞬间噎住,整个人惊恐地瞪着眼睛,喉咙里一口气死活吐不出来,憋得脸色涨红如猪肝!
梁谦玉的大脑嗡鸣作痛,此刻的脑子如同一团浆糊,他僵着脖子侧过脸去看楼蕴安,她刚才说什么?
她说母亲偷人?
粱远霆和黄老太君的视线如利剑一般齐齐看向楼蕴安,楼蕴安索性坦白,
“对,我早就知道了,但是我不敢说,今天看到婆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这么痛斥公爹和祖母,如此厚颜无耻,我实在看不下去了!”
“父亲说过我的身体难以生养,官人又是绝嗣体质,梁家眼看着就没有男丁继承,祖母这才煞费苦心,再说公爹又并非自愿,
事后他和祖母争吵近乎决裂,才吓得祖母赶紧带宋鱼离开,祖母实在没法子了,只能出此下策!”
楼蕴安一口气说完,缓了缓,又说:
“为了子嗣传传承,祖母这么做没有任何问题,婆母身为小辈,又是早就犯下不忠大错的人,凭什么对祖母言辞不敬?!你不思悔改,反而倒打一耙,何其无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