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蕴安累了,想摆烂了,她一腚坐了下来,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吃,
“陛下,你可只有朗哥儿一个孩子,为什么不同意立他当太子?难道你不信他是你的孩子吗?”
景昭帝看她在御书房里这么不客气,心道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放肆,
他当然信朗哥儿是他儿子,因为长得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就连脚丫的形状都一样。
“朗哥儿自然是未来的储君人选,朕立他,或是不立他,他都是太子,楼蕴安,这一点你想不明白吗?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心急?”
楼蕴安的表情凝滞了一瞬,为什么?当然是急着完成任务了?
难道说,这狗皇帝是看她心急,故意冷落她的?
楼蕴安暗自懊恼,她确实是表现的太着急了些,让景昭帝更占了上风,这狗皇帝,就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吗?
楼蕴安眼眸一转,装作伤心失落的样子,幽叹一声,道: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朗哥儿一生下就从我身边抱走,我怀孕的时候就容易多思多虑,现在也改不了这毛病。
是臣妇错了,不该妄言国政,还望陛下看在我们母子分离的情况下,原谅臣妇的失言吧。”
景昭帝的面上隐有动容之色,是啊,她自生产之后,还没见过朗哥儿的面呢,作为母亲,她难免会多想一些,都是为了朗哥儿的前程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