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振彪黑着脸,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脸大了。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不成。
“和将军,我先告辞了。”说完,起身就准备走。
宋真真一把拦住他,“不行,你不能走,你得陪我玩游戏。”
吴振彪满脸黑线,“叫你夫君陪你玩。”
宋真真扯着他的袖子,不让他走,“他不行,非你不可。”
和葎黑着脸,凑进她的耳边,“你说我不行?你试过?”
宋真真又一爪子甩过来,“啪”的一声把屋顶的几个人都给镇住了。
“说你不行就不行,你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数吗你能当武大郎卖烧饼吗?”
宋真真这话一出口,立马镇住这些人。和葎的嘴唇一勾,哭笑不得。只有吴振彪吹胡子瞪眼。
宋真真在屋子里闹够了,她便直接往大厅外跑,只是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,脚步虚扶,身体摇摇晃晃。
和葎赶紧跟过去,只是已经晚了。宋真真正追着满马厩里的马跑呢。
和葎赶紧跑过去,用力抱住她,直接扛起来就往青竹院跑。
吴振彪黑着脸出了府,一边走还一边惊呼道:“真是个悍妇。”
一直到第二天晌午,宋真真才顶着头痛欲裂的大脑醒来。
珍珠和宝珠听到动静,立马进来伺候宋真真更衣洗漱。
“夫人,瑞亲王世子和世子妃一大早就来了,在前厅等着呢?”珍珠小声说道。
宋真真一拍头,完了,睡过头了,赶紧起身随便梳洗一番就进了前厅,一进前厅就傻眼了。
瑞亲王世子夫妇正端坐在两个小杌子上,前面摆了个凳子,上面摆着两盏茶。
宋真真忙问福伯,“怎么回事,贵客来了就只给小杌子坐啊,府里的椅子茶几呢?”
福伯道:“夫人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了?夫人发酒疯把屋子里的椅子桌子全砸了,连多宝阁上的古董摆件都给砸了。新的桌椅已经派人去定制了,还需要几天才能送过来。”
宋真真是真的断片了,醉酒后的事情一件都想不起来。不过客人来了,还是得好好招待。
瑞亲王世子夫妇见宋真真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