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迟勾了勾唇:“打小就会下,你也没问。”
虞稚:“……”
看着他故意的这劲儿,连带着下马车之前的旧账,虞稚伸手就想掐他,不过下一瞬,魏迟先伸手过来,单一只胳膊,就把虞稚抱起来按在他腿上了。
虞稚惊呼,又立刻捂住了嘴。
“你放开我……”
她立刻想挪开,却被魏迟按住,这男人的力气多大她是知道的,单手就能箍住她。
虞稚干脆不乱动了,免得一会儿下马车出丑。
魏迟呼吸带火,又愤愤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,却还得收着力气,免得鱼鱼真生气。
虞稚真是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怪癖,以前也没看出来。
“小时候祖父教了一些,后来又和三叔公学的,在村头,小孩子都喜欢下棋,用石头和木头做棋玩,没棋盘就用树枝画。”魏迟粗着嗓子解释了一番。
虞稚懂了,她差点忘记了,魏迟祖上也是武官出身。
这就不奇怪了。
魏迟盯着她白皙的脸和长长的睫毛,忽然又伸手拧了拧她的小珍珠。
她今日穿了一件短袄,和裙摆分开,倒是方便了某些人。
“我还是喜欢叫你鱼鱼,我给你起的名儿。”
虞稚别开眼:“……随你,不过是个名字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魏迟单手慢条斯理,虞稚的耳垂都透着一丝丝可疑的粉红。
“只有我能叫。”他声音低沉,虞稚搂着他的脖子被迫仰起来,半边身子都化成了水,也顾不上什么乳名的事情了……
一刻钟后。
曹大石稳稳将车停到了长胜军军营外。
“三爷,三太太,到了。我先去报个信,二爷这会儿应该刚下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