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迟的眼泪把虞稚的手背打湿了,八尺男儿此时竟哭得有些不能自已。
虞稚也从眼角滑落了一串泪珠,沾湿了枕头。
“宝儿呢……我想看看宝儿……”
虞母就在门口并未走远,听见女儿喊,主动又走了进来。
“好好好,宝儿在这。看看吧。”
魏迟也是这才注意到,岳母怀中有个小小的软包。好小,好小一个……
他愣住了。
连虞稚都感觉到了他的僵硬。
“是个女儿呢,很像只只小时候。”虞母笑着抱近,虞稚呼吸都变得有些激动,侧头看了过去。
襁褓里真的躺着一个小人儿,太小了,粉嘟嘟的,只是皮肤有些皱,紧紧闭着眼,睡得香甜。
虞稚的眼神在看见她的那瞬间,就再也挪不开了。
而一旁的男人,连呼吸都悄悄屏住了。
两人都看着那个软软的小人儿。
这是他们的女儿啊……
虞母温柔笑道:“好了,你们一家三口说说话,我先出去了。”
房内又只剩了虞稚和魏迟两人,不,三个,虞稚和襁褓里的小婴儿靠在一起时,魏迟的心都要化了。
“鱼鱼,她……”
虞稚知道她要说什么:“她好小……”
魏迟咽了咽口水。
他的女儿,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把人捧起来。
这是他魏迟的女儿啊……
软软的,粉粉的。
“鱼鱼,像你,真好看。”
虞稚的眼睛也舍不得挪开,她的声音还有点虚弱:“这么小,哪里看得出像谁……”
“但和你一样好看……”
虞稚视线停留在他身上,也仔细看了看他。
胡子拉碴,狼狈憔悴。
她看完了女儿,又忍不住问:“你为什么瞒着我?”
魏迟一怔。
他眼中是巨大的痛苦和懊悔。
“我的错……我怕你知道了会动胎气,可我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中毒,多久了?”虞稚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从那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