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造化的是她。
卞太医也大概知晓这其中缘由,“相爷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啊。”
颜叙珩想起自己肮脏的身世,他是不幸的人,也只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,任何人都不该被他拖累,与他沾上关系。
思及此处,他说出口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,“我并未主动求她救。”
周蓝伊醒来听到的第一句便是疏离冷漠的话,气的在心里扣他十分!
要不是看在他有大功德份上,她才懒得理他!
卞太医也算是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个位置,将他当亲孙子看待,怕他错失良缘。
劝慰道:“这话可莫要在大小姐面前说,姑娘家脸皮薄,再说大小姐聪慧,又身怀绝技,满虞京比她漂亮的,没她伶俐,比她伶俐的,没她漂亮。”
颜叙珩承认,他后半句说的没错,但……姑娘家脸皮薄?
他们第一次见面,她就投怀送抱。
她脸皮可厚得很。
“她能得卞太医如此维护,真是好本事。”
卞太医,“老头子我本来都快瞎了,是大小姐治好了,大小姐瞧着又那般软糯可怜,我能不护着她些吗?”
软糯可怜?
她当着周二的面,故意说他就是喜欢她的时候刺激周二的时候,可不软糯,也不可怜。
只是现在,她确实受苦了,还是因为他。
正想着,床上那人动了。
周蓝伊口渴得厉害,想下床倒杯水喝,一坐起来,就发觉一股热流流出,顿时脸色一僵。
倒霉催的,今天耗费精气太多,身体亏空的小日子都提前来了!
她的极阴体质,让她每次来小日子都会被寒气侵扰,痛不欲生。
但这次,她好像不怎么痛?
看着身边耀眼的大光球,她悟了,原来是移动血包在这儿呢!
卞太医见她要起来,忙劝道:“大小姐小日子来了,不可乱动,想要什么告诉老头子我?”
虽然周蓝伊不这么想,但古人都认为女人的小日子是不吉、污秽、龌龊,她打量着颜叙珩的神色,却发现对方面色不改,连眉都没皱一下,不嫌弃也不避讳,心中又把减的分加回来了。
“渴了,要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