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卞太医留步,久闻您妙手神医的大名,今日倒是赶巧,妾身这几日头疼的厉害,能否请您看看?”
虽说卞太医只替皇室血脉诊治,但他都能替个乡下野丫头看病,她可是侯夫人,身份比那野丫头尊贵,诊金只会给的更高,没道理不答应她。
“只要您愿意相看一二,我愿意出那丫头诊金的三倍。”
冯氏示意陈嬷嬷拿出个锦囊,那里头装着三条小黄鱼,给卞太医送去。
卞太医对着冯氏嗤之以鼻,嘲讽道:“侯夫人,你不是皇室私生子,难道是与某位皇室成员有私情?”
冯氏脸色变幻,“你……你这是何意?”
她那奸夫早已死了,这老头应该不会知道才对,难道是周蓝伊那该死的丫头告诉他的?
卞太医毫不留情地斥道:“既不是,侯夫人又哪来的脸面让老夫替你诊脉?想让老夫出诊,夫人得去求道圣旨。”
说罢,他挎着药箱便要走。
冯氏听他话锋,松了口气,原来只是为了呛她,面对卞太医的离去,她并未再阻拦。
云渡院,周蓝伊俏脸上尽是苦恼。
卞太医来时,就看她皱眉不展的样子,坐在窗边吹风,出声道:“大小姐,您伤势未愈,可不能吹冷风,快,把窗关起来。”
周蓝伊正想着怎么才能重新让辟祟丹变得与众不同,独一无二,闻言敷衍应道:“好好好,马上关。”
卞太医放下药箱,见她只说不动的那个,亲自上前合上窗,“大小姐,您别不当回事,老头子我是过来人,这脑袋上的伤不好好养护,老了逢阴天下雨,可有罪受的。”
周蓝伊知道他是来换药的,坐直了身子,“知道了,卞老太医。”
随着卞太医的动作,一股熟悉雪松味钻入鼻尖,她精神一振,问道:“您从相府过来的?”
卞太医道:“大小姐怎么知道?老头子今日出宫,顺便先去了趟相府,只是相爷本来腿都能动了,这几日不知为何又加重了。”
还能为什么,颜叙珩使小性子,不肯再用她给的辟祟丹呗。
脑中灵光一闪,颜叙珩这么喜欢雪松的味道,不如在辟祟丹中加入雪松香料,雪松叶既不会太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