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蔓蔓……”乔以森在门外又喊了我一声,他似乎想说些什么,可千言万语汇聚在喉咙里,最后只变成了一声叹息:“唉——那你,好好休息吧,我们明天再谈。”
脚步声远了,乔以森离开了。
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。
“林妹妹。”秦煜城却不饶我,他掰过我的脸,让我正对向他,要笑不笑的问:“欺骗纯情小男生的感情,感觉怎么样?”
我顿时被气笑了:“秦少,我欺骗的纯情小男生,有你欺骗的纯情少女多吗?”
都是人渣,谁比谁高贵?
秦煜城突然放声大笑,他再一次把我按到了床上:“我可不骗纯情少女,我只收你这种女妖孽。”
华国有句古话,叫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秦煜城大概就是上天派来磨我这个恶人的吧,我的所有原则,所以底线,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。
他不知道我有多爱他,就像我不知道,他每叫我一次“蔓儿”,心有多痛一样。
那夜我被折腾得很惨,第二天醒来,浑身都是淤青,脖子上还有咬痕,我不得不带了一条黑色带金属链的choker,遮挡脖子上的咬痕。
choker是一种类似于项圈的颈部装饰品,很酷很潮,倒也符合我现在的人设。
不过,这玩意儿确实跟项圈很像,而一般宠物才带项圈,所以choker也带着控制与被控制的黑色禁忌感,一般控制欲很强的男人,都喜欢给自己的女人带choker,以彰显这个女人是他的所有物。
所以第二天秦煜城看到我脖子上的choker后,很无耻的吹了声口哨:“我正要送你一个呢,你怎么这么自觉,自己先戴上了?”
这人真的很疯。
乔诗雅和乔以森都在客厅,可他肆无忌惮。
乔诗雅的目光落到了我佩戴的choker上,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瞬间变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