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商队历经艰辛,终于抵达成都,顺利将密信呈送到刘璋手中。刘璋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,一目十行匆匆看完,刹那间,脸色变得煞白如纸,仿若被抽去了灵魂。他手中的信纸微微颤抖,仿佛那是世间最沉重的负担。
“刘备… 他… 他竟真要夺我益州?!” 刘璋惊恐万分,喃喃自语,冷汗如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额头不断滚落,瞬间打湿了衣襟。
“主公,此事… 此事还需谨慎斟酌啊!” 张松故作镇定,言辞恳切地劝道。然而,在他那看似平静的眼眸中,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光芒,恰似暗中窥探猎物的猎人。实际上,张松早已被曹操的 “糖衣炮弹” 腐蚀收买,如今正满心期待地等着看一场好戏开场。
“谨慎?如今刘备大军压境,我… 我究竟该如何是好?!” 刘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在帐中来回踱步,团团乱转,已然乱了方寸。
张松见状,趁机添油加醋,将刘备的 “罪行” 肆意夸大,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。他的言辞如同一把把盐,撒在刘璋受伤的心上,说得刘璋心惊肉跳,对刘备的猜忌愈发加深,犹如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。
另一边,法正独自一人在府中踱步,眉头紧锁成一个 “川” 字。他本是刘璋的部下,后投奔刘备,却一直未得到重用,心中郁郁不得志。益州局势的风云变幻,让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,也促使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未来,思考人生的方向。
“刘璋昏庸无能,刘备迟疑不决,这乱世之中… 究竟谁能执掌乾坤,平定天下?” 法正喃喃自语,目光深邃,仿若能穿透重重迷雾,看穿这乱世的本质。
他缓缓走到窗前,目光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,山峦在夕阳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静谧,却又暗藏汹涌。法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波澜,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,久久不能平息。
成都城内,表面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暗流涌动,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