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哑着嗓子说:“傻柱,拿着。天儿冷了,别冻着,这俩馒头你也垫垫肚子。”
何雨柱愣了愣神,下意识地接过,眼眶微微泛红,“大茂,你这……”
许大茂嘿嘿一笑,在他身边缓缓坐下,“柱子,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交情,你还跟我客气啥。虽说咱俩年轻那会没少掐架,可到老了,才知道啥最重要。”
何雨柱咬了口馒头,含糊地说:“大茂,以前我总觉得你坏,可后来我琢磨着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你也没啥错,错的是我。”
许大茂摇摇头,叹了口气,“柱子,你可别这么说。以前我是混蛋,老针对你。但你这人实诚,心善,这么多年,我其实心里有数。”
何雨柱看着许大茂,苦笑道:“咱这一辈子,争争斗斗的,图个啥呢?”
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,“现在想想,啥都不图。就图个老了还有你这么个发小,能唠唠嗑。”
何雨柱眼眶更红了,声音带着些哽咽,“大茂,这么多年,咱俩都不容易。”
许大茂点点头,望着天边的夕阳,“是啊,不容易。傻柱,往后咱俩就好好的,别再折腾了。活着就好,棒梗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何雨柱摇摇头,“大茂,不说他了。不是自己的亲儿子,指望不上。算了。我想我妈妈了。”
到了暮年,回首过往,那些曾经的矛盾与纷争都如过眼云烟。真正留下来的,是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情谊。年少时相爱相杀,到老了才明白,这份发小之情,才是最珍贵的财富。
天好冷,飘起了鹅毛大雪。
何雨柱裹着大衣和杂草,他还是感到冷。
他的呼吸愈发急促,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。
他的眼神中满是悔恨与无奈。
他后悔自己在感情上的盲目,为了秦淮茹一家,忽视了妹妹,疏远了真正关心自己的人。他后悔自己的软弱与善良被人肆意践踏。
他想起自己在轧钢厂挥洒的汗水,那些努力工作的日子,本应换来更好的生活,却被秦寡妇吸血。
“我这一辈子,到底图个啥呢?” 何雨柱喃喃自语,声音微弱却充满了不甘。
他的视线渐渐模糊,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四合院,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