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瑞华拉着贾张氏坐下,劝道:“我不是帮她,是你犯不着跟个老太太置气。她耳朵不好使,眼睛也花了,说啥你就当没听见。”
贾张氏哼了一声:“我咋能当没听见?她那话就像根刺扎我心里了。
再说了,她凭啥咒我家?我家东旭、贾正经,哪个不是本本分分的?”
杨瑞华笑着说:“你呀,就是太较真。乌鸦叫两声,能有啥事儿?说不定就是凑巧。你放宽心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贾正经最不正经。
哈哈!
贾张氏还是气不过:“瑞华,你不知道,她那语气,就好像真知道啥似的。我现在心里慌得很,干啥都没心思。”
杨瑞华拍了拍贾张氏的手:“别慌别慌,真要有啥事儿,躲也躲不过。
你就该干啥干啥,别想太多。要是实在不放心,找个明白人给看看。”
贾张氏听了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瑞华,你说得也对。我回头找个算卦的给瞅瞅,看看到底咋回事儿。
哼,要是那聋老太太敢咒我家,我可跟她没完!”
阎埠贵带了何家酒馆,手往脸上一摸,哎呀坏了,眼镜忘戴了。
这没眼镜,看啥都模模糊糊的。
手头还有事呢,没办法算账啊。
他和何大清打了声招呼,匆匆忙忙折回四合院。
一进院子,就瞧见贾张氏正跟他媳妇杨瑞华唠嗑呢。
阎埠贵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打招呼:“哟,贾张氏也在呢。”
贾张氏愁眉苦脸地回了句:“阎老抠,你这咋又回来了?”
阎埠贵经常喊贾正经“不正经”。
贾张氏其实不乐意,但是阎埠贵不改。
他就喊他阎老抠。
阎埠贵着急忙慌地说:“嗨,出门忘戴眼镜了,这不回来拿。”
说完进了屋,翻箱倒柜,一通乱找,找出眼镜戴上,这才感觉世界清楚了。
他从屋里出来,见贾张氏还是一脸晦气,便好奇地问:“贾张氏,咋耷拉着脸,出啥事了?”
贾张氏叹了口气,把聋老太太说乌鸦叫不吉利的事儿一五一十讲了一遍,末了还加一句:“你说,她这不存心咒我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