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瑛从头到尾神情无辜,“我被陈喜儿连累,队长说取消破格录取资格,我也没闹啊!我对自己有信心,参加特招我也一样能进文工团,我没必要这样做。”
“我后来跟她打起来,也是因为她实在太过分了。当时大礼堂那么多人,都可以作证。她先动手的,无缘无故就甩了我一巴掌。”
“她还要打队长,差点把人家推下舞台,我肯定要拦着点。”
据康瑛陈述,两人一早来到训练的大楼,陈喜儿找到休息室,就拿出了药包。
康瑛知道是什么东西后,立刻义正辞严的跟陈喜儿讲道理。
她还对陈喜儿说:“你要是这样,我现在就去跟团里的人说!喜儿,以你的钢琴水平,我的唱歌水平,没必要做这些。”
一番争执,陈喜儿最终妥协了。
康瑛趁机把药包扔进休息室的垃圾桶,彻底断绝了陈喜儿动歪心思的可能。
之后两人在团里逗留,想着找领导毛遂自荐,等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,才等来了代团。
没想到那么巧,团里还真给了她们机会。
康瑛说:“我当时以为生病是巧合,我们本来就是临时凑数的,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排练上面了,也没有多想。”
谁知两人在大礼堂打架的时候,药包又从陈喜儿身上掉下来,份量还比早上少了许多!
康瑛顿时察觉不对,她太过惊讶,出于本能,直接问了出来。
再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。
她最后说了句:“我要是跟她一伙的,都这时候了,说出来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”
“我只是觉得,这种事在我面前发生,我没办法袖手旁观。”
“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么做。”
两个人两种完全不同的说辞。
公安一时也有些犯难,审不出来什么,他们打算走访调查。
岑樾将物证药包和医院的检查结果给公安。
他们就去忙了。
这年头没有摄像头这些高科技,查案本来就更困难些。
原本以为要等,谁曾想转机很快来了。
“团长!”
他们刚出了办公室,公安局进来几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