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他是心里有了喜欢的女子难以启齿,现在想来,莫不是喜欢男子,所以才开不了口?
姜月盈闻言,脸上立刻僵了一下。
贺知年她是不了解,但宋眴她却是知道的,他绝不好男风。
瞧着宋母急得眼眶泛红,姜月盈赶忙轻声安慰::“母亲,您想多了,小叔看样子不像那样的人。”
“我以前也觉得知年绝对不可能,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……”宋母还是忧虑不已,她觉得有这种可能,只是若真是这样,她可如何是好
“母亲,我觉得是您想多了,我见小叔对谁都是那般脸色,男女并无异常。”
“哎,你和眴儿接触得少,你是不知他什么样。你看看,他对你不也是几乎从来不理睬吗?他都不喜同女人说话,这可怎么办啊”宋母越琢磨越害怕。
“母亲这”
姜月盈听了姜母的话,脸上一阵发烫,尴尬得不知如何作答。
宋眴与她独处时,那些难以抑制的欲望,还有身体上的变化,她都历历在目,可这些事,她一个字都没法跟宋母说。
那一天,宋母忧心忡忡地念叨了整整一下午,姜月盈只能在一旁陪着,尴尬得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