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也紧跟着介绍道:“裴渡,这位是林伯母,是我们家的邻居,从小就对我很好。伯母,这是我的夫君,裴渡。”
裴渡是侯府世子,林母只是白衣,他原是不用朝对方行礼的。
但听了虞笙的话之后,他神色恭敬地朝着林母行了一个晚辈之礼:“多谢林伯母对于阿笙的照看,也多谢二位今日能够朝阿笙伸出援手。”
林母诧异一瞬,心中又有些慰藉。
这般懂礼识大体的男人,怪不得虞笙会这般死心塌地地跟着他。
双方简单的寒暄之后,裴渡将那几个黑衣人拴在了马车后面,领着一行人进了城。
在城门口与林家母子告了别,裴渡便赶着马车往晖园的方向走。
去的时候感觉并没有多远的路程,回的时候却感觉无比漫长。
虞笙迫不及待地想拉着裴渡进房间,问问他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,再检查下他可否有受伤。
可偏偏集市上人流涌动,马车行走得缓慢无比。
虞笙没了法子,只得掀开帘子,打量着裴渡的后脑勺。
前面的人却像有感知一般,头也不回地问:“阿笙看我做什么?”
“你怎知我在看你?”
裴渡发出一声闷笑,没有答话。
虞笙有种被拆穿之后的尴尬,却又红着脸叉着腰,故作神气道:“你是我夫君,我想看就看,还需要汇报吗?”
一半霸道一半娇羞的声音,听得裴渡心尖上痒痒的,他恨不得此刻就将身后的人拥入怀中,却又碍于如今还在大街上。
只能抿着唇,强行压制住自己声音中的笑意:“阿笙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马车终于慢悠悠地回到了晖园,清竹自觉地抢先跳下车,牵着那被串成一串的黑衣人,朝着柴房的方向驱赶,准备等主子们叙完旧情再来发落。
裴渡牵着虞笙的手下了马车,四目相对的瞬间,无数的情愫在空中蔓延着。
原想着回到晖园,终于可以用两个人单独说话的机会了。
却没想到,一踏进晖园,丫鬟婆子就一股脑儿拥了上来。
“世子回来了,太好了!”
“快快快,快去做世子最爱吃的菜,烧热水给世子沐浴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