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笙儿,我们是亲姐妹,我怎么可能雇人来伤害你呢?你不要想多了。”
看着虞纤这令人作呕的姿态,虞笙失了耐性,不想再与她们多费口舌。
她拍了拍手掌,清竹便将那一连串的黑衣人带了上来。
虞笙走到他们的面前,一个一个地问:“你们说说,昨天是什么人指示你们,让你们对我做什么?”
那群黑衣人原本只是街头巷尾的一群小混混,时常干些催债要钱的买卖,手上并没有杀过生。
原本是看在虞纤要求不算高的份上接了这个活,却没想到落到了裴渡的手上,被折磨了一晚上。
如今他们早已没了半分傲骨,毫不犹豫地指着虞纤:“她,就是她,虽然戴着斗篷,但身形和声音都一模一样,我不会认错。
她没叫我们杀人,只是叫我们把你绑起来,衣服扯烂丢到人多的地方,做出你被羞辱了的景象。”
虞纤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声音几乎变了形:“不,你污蔑我!父亲,母亲,纤儿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!”
虞笙不急不缓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,扔到了虞钟信面前。
“父亲应当认得这个玉佩吧,这是姐姐及笈时您送给她的,昨日她带的银子不够付全款,就将这个玉佩抵给了他们,说是等事成之后赎回。”
一时间,虞府的正厅里鸦雀无声,虞纤和虞静瘫坐在椅子上,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