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呆滞的越国公夫人正呆呆地看着她的脖颈儿处,连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。
“国公夫人,您怎么了?”
“阿,阿笙,你是自生下来就有这个红痣吗?”她的声线有些颤抖。
虞笙不解地回头望了一眼:“是吧,从小嬷嬷给我洗澡的时候,都喜欢摸我这里的痣,有时候还叹气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方菁闻言也凑了过来,她仔细端详半晌虞笙背后的红痣,眼里泛出光芒,又连忙深呼吸几口气平静下来,扶住了身旁的国公夫人。
“母亲,您先别激动,或许是巧合,毕竟这个位置有痣的人也不少。”
国公夫人摇了摇头:“有痣的人是不少,但是状若六角星的却很好,阿菁,快,快去请医师来!”
面对着自家母亲的急切,还有满脸迷糊的虞笙,方菁犹豫一瞬,向她解释道:“阿笙,或许你曾听说过,我有一个走丢的妹妹,苦寻多年无果。
上次您大婚之时,我母亲在无意中看见你颈间的痣,心中起了一些希望,故而今日她提出随我一起来赏荷,也是想找机会和你说一下这件事。
不过请你放心,今日坠湖之事绝不是我们策划,只是偶然发生,而我母亲也想趁机解答她心中的疑惑。
阿笙,你可愿意我请来国公府里的医师,为你和我母亲滴血验亲,也算是让她放下心中的执念。”
虞笙云里雾里地听了半天,虽然明白了越国公夫人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,却仍旧没有真正将自己和越国公府联系在一起。
但她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方菁是她的朋友,越国公夫人也对她关爱有加,就算是全了她们的心愿,她也愿意尝试。
三人移步至湖边的凉亭,等待着医师的到来。
方菁虽时时说些俏皮话,但心中有个牵挂的事情,三人之间的氛围已经不复之前。
好容易等到医师满头大汗地赶来,越国公夫人甚至来不及请医师进屋,便扎破了自己的手指,将血滴入清水之中。
虞笙也学着她的模样,扎破手指,将血滴了进去。
不足一息的时间,两滴血融合在一起,在场之人尽数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