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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刚坐下,屁股疼的立马站起来。
一旁的朱厚熜说:“趴着吧!”
“好的爷爷……”
“正所谓二龙不相见啊,你看看,都到明初来,全是龙,唉,是劫不是难,逃不掉!”嘉靖就是这样,故弄玄虚。
这会儿入冬,随时都在下雪。
但是嘉靖帝人家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,搁那儿瑟瑟发抖,美其名曰在修行,抖是正常的。
朱翊钧忍不住吐槽:“爷爷……你这修仙未免太过,连我小时候出生,名字都不能起……”
朱厚熜愧疚:“孩子,爷爷也有爷爷的苦衷。修仙是真,也是假。二龙不相见是真,亦是假。
我修仙,故弄玄虚,那群文官才捉摸不透啊。这二龙不相见,我不见,你们才平安。
非天亡我子孙,便是有人祸之!我只有不走寻常路,方能长久。”
朱翊钧说:
“爷爷的意思,那些叔伯的死,未必是因为二龙不相见,也可能是因为朝臣祸患害之?”
“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谁又说得清楚呢?正所谓云在天边水在瓶……罢了罢了,不提也罢。说说你吧,你为何几十年不上朝?是懒?不见得吧?”
朱翊钧苦笑:“若当了皇帝,我不能随心所欲,还有什么好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