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初洵又震惊了，“你和方驰言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……”
祝水音目光飘忽，眼神犹犹豫豫。
她在心里偷偷问系统：“我能说我们的关系吗？”
【……虽然你很想说出来炫耀一番，但是你还是不能说。】
祝水音：“……好哦。”
【你就说跟他没关系就好了。】
得到了系统的帮助之后，祝水音表情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。
她很有气势的回复：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？我们得回到原来的议题上，你刚刚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，还说脏话。”
季初洵：“……”
他从刚刚开始就看这个新转校生脸上的表情轮番变化。
一会犹豫，一会胆小，一会不知所措，一会又重新变得气势汹汹的。
季初洵顶了一下腮帮子，露出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。
这件事情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，好像他确实有不对的地方。
眼睛不该乱看的。
要不然受苦的是他自己。
靠，要不是这个神奇转校生一直在他前面臭美，他也犯不着震惊啊。
长的也不怎么样啊，臭美自恋成那样……
还什么眼睛变大了，嘴唇变嘟了……他差点都要以为是去整容了。
“对不起啊，我说脏话给你带来影响了。但我没有骂你的意思。”
祝水音认真的点了点头，“哦。”
“倒是你，我还挺想问问的，你昨天来的时候为什么突然瞪我一眼？我们之前好像没见过吧。”
季初洵眯着眼睛看着祝水音，不放过她脸上微妙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