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的枪是对着外域的敌人,而不是自己人,记住了吗?”
对方愣了一下,表情顿时变得严肃,坚定地点头。
一辆车来到疗养院门口,赵永安从车里下来,恭敬地来到他面前。
“抱歉,刚才有点事情耽搁了几分钟,让苏先生久等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晏笑着说,“你作为市首要管理很多事情,操很多心。”
“多谢苏先生的体谅。”赵永安也是一名军人,有着敏锐的观察力。
他很快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鲜血的痕迹,还是两处。
他担忧地问道:“苏先生,这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“只是一点小事情。”苏晏模棱两可地向里面走去,“不是还有事情吗?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。”
“……好的好的。”赵永安很清楚苏晏的能耐,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在他手里只有吃亏的份。
站在门口的两个护卫看到他们进去,眼底满是惊愕。
他们刚才只觉得苏晏非常厉害,有着真本事。
没想到,连市首在他面前也是小心翼翼,恭敬万分的状态。
可见他不仅有真本领,还有权利和地位。
要不然身居高位的市首怎么可能对他如此客气?
好在他们刚才没有帮助朱秉坚,要是帮助他的话,岂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?
赵永安带着苏晏来到疗养院最深处,里面是一个单独的四合院,享受着最高规格的照顾。
走进四合院就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呻吟声,声音里透着痛苦。
有妇女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进出出,神情凝重。
赵永安快步来到病人的房间,只看到病人躺在床上,一张脸泛着青色,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。
明明有这么多人打理,可房间里还是透出一股奇怪的味道,便是很多人说的老人味。
“老领导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赵永安焦急地问。
老人的年龄约莫七十多岁,实际上只有六十岁,被病痛折磨得仿佛老了十岁。
谢德运睁开浑浊的眼睛,看到是他,语气颤抖:“永安啊,我好痛啊,我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