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卿配合问:“怎么克制收敛?”
“就比如,不给她买那么多零食,对于她的要求,不能一味满足!”
岑婧怡的声音不大,但茵茵是绝对能听清的。
可茵茵像是没听见,双手握着冰冰凉凉的汽水,将额头抵在了汽水瓶上。
她专注地看着汽水瓶里的汽水,一不留神,变成了斗鸡眼。
岑婧怡没好气向顾延卿吐槽她:“她又装作听不见呢。”
顾延卿笑着帮闺女说话:“不装作听不见,能怎么办?她又不能反对你的建议,更不会赞同你的建议。”
“总之,你要注意,不能她要什么,就给她买什么。”
顾延卿点头答应,“好,我注意。”
话音落下没几秒,他突然想到什么,问:“你小时候,咱爸满不满足你提出来的要求?”
岑婧怡:“……”废话,当然是满足的。
父亲虽然是个男人,但心非常细,她小时候的头花都是教职工家属院里最好看的。
好多东西她只是稍微有点想要,都没提出来,父亲在察觉后就会立马买回来给她。
那时候教职工家属院的叔叔阿姨们说的也是:‘老岑啊,你不能这么宠孩子,回头会把孩子宠坏的’。
“妈妈!”刚刚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的茵茵,这会儿兴致勃勃看着岑婧怡,“你爸爸宠不宠你?”
岑婧怡没好气,“什么你爸爸,要叫姥爷。”
茵茵:“妈妈,你姥爷宠不宠你?”
顾延卿被母女俩逗笑,纠正道:“茵茵,妈妈的爸爸,是你的姥爷。”
茵茵眨巴眨巴眼,“哦。”
她又扭脸,问岑婧怡:“妈妈,你小时候,姥爷宠不宠你?”
面对‘灵魂质问’,岑婧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宠。”她认命回答,语气里满满都是幸福和骄傲。
“妈妈小时候,姥爷可宠妈妈了。有一年,妈妈过生日,想要个风筝,姥爷东拼西凑齐了材料,熬夜给妈妈做了一只。”
茵茵若有所思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