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好不在,带着孩子到县城治疗去了。”
“那她现在人怎么样?”
胥延卿再次深吸一口气,“大队支书说,她胳膊、腿和腹部都受了伤,当晚爬出门求救,但是声音微弱,直到凌晨五点才被人发现。”
“被送到医院的时候,已经失血过多、陷入昏迷。现在已经在医院治疗了三天,还没有苏醒的迹象”
“支书说,顾大军李永芹声称没钱让她继续治疗,打算将她接回家等死。”
听胥延卿说到这儿,岑婧怡已经猜到了支书打电话来给胥延卿的用意。
她问:“支书是想让你出钱给她治疗?”
胥延卿点头,“支书说,我是她养大的,就算没有生恩,也有养恩。让我看在她把我养大的情分上,能帮就帮她一把。”
“你怎么想?”
“怎么想?”胥延卿苦涩地笑笑,“如果这通电话早一个星期打来,我兴许还会陷入纠结。这会儿咱们家的钱都用来买房了,已经没了纠结的余地。”
“可……支书说的确实是大部分人的看法,你要是什么都不做,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人总是更同情弱者,那些不知全貌的人才不会管蔡金花从前怎么对胥延卿、怎么对岑婧怡,他们只会拿着胥延卿见死不救的行为指责胥延卿。
要是有好事者将事闹大,胥延卿的事业怕是都要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