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远寒不置可否，只问：“那你怎么想的？”
霍佳佳又摇头：“他救过我，我很感激，但是他性子闷闷的，我不喜欢……我喜欢吵吵闹闹的，说话有趣，又能逗我开心的！”
姜远寒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怎么听着佳佳的话，描述得有点像是方敬泽呢？
方敬泽有趣是有趣，但他和霍衍没什么两样，都是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，对情爱一窍不通。
不过呢，人也还算靠谱。
只是可怜了孙磊，上辈子没能表达爱意，这辈子还要重蹈覆辙一次吗？
孙磊和孙婶子都是好人，对她也不错，她实在是不忍心。
等大会散了，她还是要提醒孙磊，喜欢的要努力争取，失败总比埋在心底遗憾一辈子好。
台上，霍衍发言完毕，回到座位，坐回她右侧。
他从头到尾神色如常，仿佛台上的掌声、赞许，跟他无关似的。
只是在坐下时，略微侧头，低声问她：“刚才冷吗？”
姜远寒轻轻摇头：“不冷。”
霍衍“嗯”了一声，又恢复了沉默。
舞会开始，暖黄的灯光洒在铺着红布的木地板上，一台老式留声机正缓缓放着我和我的祖国。
气氛被渲染得热烈又朴实。
舞会开始前，厂里在礼堂后方临时搭了一个简易的冷餐台，摆着一些点心、糖果和热茶，还有食堂做的几样小菜，算是招待。
厂领导、技术工人、小干部，还有职工陆续聚到礼堂，彼此寒暄、递茶，溢出一股子年味。
姜远寒站在角落，身边是霍佳佳，两人专注着吃东西，分享哪样哪样好吃。
吃到一半，霍佳佳咬着一颗杨梅，小声说：“远寒姐，我总觉得有人在盯你。”
“别理就是。”姜远寒语气平静，目光从在场的人身上掠过。
不过，她确实也察觉到了异样。
舞会刚一开场，吴厂长便带着厂里一众技术干部在场中起舞，他原本还想邀请姜远寒上场，但她谢绝了。
不一会儿，一名穿着贴身红毛衣的女职工走向姜远寒，笑着说：“姜同志，刚刚听了你在大会上的发言，真是受益匪浅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