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晓霞一脸错愕地捂住脸颊，瞪大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姜远寒。
“你说我逼疯张倩？”姜远寒眼神冷得像霜，“我只说了一句实话，是她丈夫当着大家的面质问她的，不是我。她丈夫想离婚，是他受够了她，不是我挑唆的。”
“你一个旁人，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，却揪着我不放，在众目睽睽之下泼我汽水、骂我娼妇。李晓霞，你要是张倩的亲人，我都能理解，可你不是，你就是在借刀杀人、图嘴快！”
“你今天泼的是汽水，明天是不是就敢拿热水、拿刀子？”
她字字清晰，掷地有声，一句比一句重，震得人群静得出奇。
谁都不敢再议论了。
李晓霞也被她的气势吓到了，哆哆嗦嗦：“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就是觉得你太得意了，霍研究员都替你说话，大家都巴结你，我一时气不过……”
姜远寒冷笑：“你要是觉得我不配，就靠实力把我挤下去，我卖菜出身，不代表我没脑子没资格，我能靠自己干出个招标合同，也能靠自己进研发的会议室，坐在你仰望的位置上！”
李晓霞终于彻底说不出话来，只是哭哭啼啼地蹲在地上，一副狼狈的模样。
吴厂长不想破坏舞会，刚要劝她大人有大量，她又猛地转过身，看着在场的其他职工。
“你们刚才说我做得绝，那我来问你们几句。”
“张倩当初表面上跟我交好，私底下到处散播我攀高枝、靠男人、没脸没皮时，你们怎么不说她绝？”
“你们说她寻死是因为我，我又请问，推她小姑子下楼的人是我吗？是我逼她害得她小姑子残疾的？”
她扫了一眼人群，那目光如刀，逼得不少人低下头。
霍佳佳挺着腰杆子站出来，护在姜远寒身前，指着众人：“说话啊，你们刚才不是挺能说的，都哑巴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