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做亏心事,你紧张什么?”
“我没紧张啊。”周勤回道。
两人今天是第二次见面,就差点把对方身子看光,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。
白巧巧从被子下面伸出玉臂,摸了摸衣服,随手又扔到床边。
“挂火墙上吧,这样干得快。”
这家小旅馆虽然很简陋,但每间房都有一面中空的墙壁,相当于火炕的烟道,连接着锅炉房。
高温烟气从里面通过,能保证室内有十多度,不至于冻着客人。
“别让你裹着的被子又掉了。”
在周勤起身去挂衣服之时,白巧巧拿起床头桌上的搪瓷缸,喝下两口温水润了润喉咙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两人谁都没再说话。
白巧巧也没再计较刚才的事,不过始终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,防备着周勤。
天色渐黑,周勤开口问道:“白小姐,你饿不饿?这里距醉春楼没多远,衣服也快干了…”
谁料白巧巧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“中午喝太多鹿血酒了,我现在还头晕呢,没胃口。”
两人说话时,窗户被吹开,冷风从屋外灌进来,两人又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棉被。
周勤站起身去把窗户关好,坐在床边冷的瑟瑟发抖。
寒风进入房间,屋内温度骤降,冷得就像冰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