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良生懵了:“她也有孕了?”
璃月点头:“刚怀的。”
“谁?谁的?”
璃月淡声:“我想是谁的就是谁的,故而哥往后可不用操心我的事。”
马良生弄不懂璃月了,不过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,正伤心呢,便就先喝酒浇愁。
璃月走开了,顾峰陪着喝酒,他酒量差,没多久喝趴下了,马良生便就寻着吉牧喝酒,这两人一干上,谁都不让谁,马良生生生把吉牧喝趴下才高兴。
高兴之余看到新娘子照顾喝醉的吉牧又不开心,寻着地方去吐酒了,没多久被人扶着进屋照顾着睡。
第二天马良生不辞而别走了,谁都没说,带着自己人说走就走。
京城,景肃帝停灵四十九日后开始送入皇陵,百官送葬浩浩荡荡,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素稿压抑灰蒙之色中。
就算朝事停摆,楚珩钰也脱不开身,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看着他,一言一行不可行差踏错半步。
可即便如此想璃月是真真的,田中已经去了北方不少日子,怎么到现在还未寻回璃月。
丧事结束,准许百官休整三日,再重新上朝。
这期间,楚珩钰好好休息过后,又重新拿起关乎璃月的一切再细细的看一遍,这一看,全是璃月小时候与那青梅竹马的细节,两人时常牵手跑出去乞讨,璃月小时候就爱黏着那青梅,怎么就没见璃月黏着他。又有在聚宝楼抢东西吃,那青梅竹马护着她被打的细节,打的人还记得清楚。这般那般,不用说也是深厚的情意。
楚珩钰不禁喃喃出声:“孤以前怎得从未听她说起过这个叫阿峰的?”
杨兼纠结,接了话道:“璃月跟奴才说过此人。”
“什么!何时?”楚珩钰惊,不提说明不在乎,提了说明在乎。
杨兼道:“早几年还在土房子里时,她说阿爷要是还活着,她当是要嫁给叫阿峰的。奴才当初也只是听过就罢了,毕竟没有人会不选主子,去选个乞丐。”
楚珩钰沉了眸子,深深地危机感把他淹没,沉声:“你怎么不早跟孤说。”
杨兼忙跪下:“那时候璃月也是随口一说,奴才,奴才哪里会想到那么多。”
“你若早说孤早把那人给除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