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想让她把价再降一点。
李士兰统一口径:少一厘也不行。
都是人精哪又会听不出来她话的意思。
大家都知道赵迎庆肯定得罪李士兰了,不然凭何氏的脸面人家会“一厘”也不给他们少?
赵迎庆当然死不承认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见到鬼了,从给李士兰打电话后他就一直不顺。
货借不到,买也买不来。
以前跟岳父熟的同行无论他怎么求人家也不帮他。
与此同时,大户收不到货频频打电话催他。
被抢的货一点消息都没有,无论他花多少钱去打听也都石沉大海。
公司的股东开始对他有意见,已经拿到明面上来说了。
“要是老董事长还在这件事情也就是几个电话的事。”
“外姓人终究还是外姓人,老董事长的人脉他没接触到一点!”
“这事叫家齐来办兴许可行,家齐毕竟是老董事长的女儿,那些人也会给她脸面。”
事到如今,赵迎庆似乎看出了点什么,要说这么大的手笔没有李士兰他不信。
这个鬼是不是她搞的?
可能何家齐也有嫌疑,但在赵迎庆怀疑李士兰后就把何家齐抛之脑后了。
何家齐没这个脑子,而且现在她在精神病院连自由也没有。
为了验证这个想法,他打电话去精神病院确认。
结果那边的人说没有异常。
正当赵迎庆想打电话去质问李士兰,家里突然多了件喜事。
他的一个女伴怀孕了,并且怀的是一个男孩儿。
这……哪是喜事!
这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啊!
接到电话后火急火燎往家赶,结果他看见了什么!?
何家的别墅冒着很大的烟,这一看就是着火了呀!
“我的儿子——”
赵迎庆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,大门外站着家里一个管家两个保姆。
看见他那一霎大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只是没等他们说什么赵迎庆心急如焚道:
“劳蓉呢?”
“劳小姐在里面。”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