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一度寂静，连风都不敢吹。
白天鹅却突然开口：“那你现在怎么活下来的？”
“我掌控了系统。”沈问天眼底冷光一闪，“当我杀死原男主、篡改气运台本后，我被剧本强制执行‘下线’，但我反向注入情感指数，用我所有痛苦、不甘、愤怒，反噬了设定，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新核心。”
“他们想让我死？我偏要永生。”
“他们想让我牺牲？我偏要成为神。”
吴奈儿咽了口口水：“这……这不比邱泰腾你还横啊。”
“这叫过度觉醒。”邱泰腾沉声道，“你以为你脱离了剧本，其实你只是写了一个更疯的剧本——‘沈问天修仙屠主角，称霸剧本宇宙’。”
“你说你自由，可你不敢停下来。你每杀一个‘原设定’，就要再杀十个去维持你自己创造的设定。”
沈问天冷哼：“那又怎样？我至少是自由的！”
“自由不是你自己写个剧本把自己捆得更死。”邱泰腾走上前一步，掏出编号碎片，“你是第一批觉醒者，你清楚我们每个世界的限制，你也知道——你这样，撑不了多久。”
“系统已经将你列为‘偏差引擎’，再过十天你就会被直接销毁。”
沈问天神情终于一变，声音低沉：“……你在骗我。”
“我没骗你。”邱泰腾摊开掌心，碎片闪出虚拟屏幕：
＞ 【偏差引擎编号：沈问天】
【剩余存活时间：245小时】
【剧本毁灭倒计时已启动】
沈问天全身震动了一瞬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邱泰腾：“你来这里，是为了救我？”
“是。”邱泰腾毫不犹豫，“你曾经打破规则，你是我们能逆改系统的最好范例。但你要先放弃你的‘神’，回到人类的立场。”
沈问天没有回答。他看着身后正在重建的灵霄宗，看着那些无数以他为尊的弟子。
良久，他缓缓开口：“……给我三天，我要亲手和弟子们道别。”
邱泰腾点头：“可以。但你必须保证，不再触发任何剧本清洗机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