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饶有兴趣地看向容央:“哦?可有此事?”
容央从容起身:“确有一味朱砂泪,只是此香特殊,需以血为引。”
“血?”皇后脸色微变。
“娘娘放心,只需一滴指尖血。”容央取出香炉,指尖金针在烛光下一闪,已刺破自己中指。血珠滴入香炉的瞬间,一缕绯红烟雾腾空而起,在空中凝成凤凰形状,久久不散。
满座惊叹声中,谢同銮却突然皱眉——他闻到了一丝不该有的苦涩。这香里掺了东西!
就在此时,拓跋钧猛地拍案而起:“陛下!此香有问题!”他一指那绯红烟雾,“臣曾见过先帝临终前的熏香,正是这般模样!”
宴席瞬间大乱。皇帝脸色骤变:“这是何意?”
容央不慌不忙地看向拓跋钧:“王爷好眼力,只是”她突然掀开香炉底座,露出里面一小块黑色结晶,“这西域鸠羽毒,是谁放进去的?”
拓跋钧脸色大变:“胡言乱语!”
“是吗?”容央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,“这是三日前王爷府上管家与西域毒师的往来书信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,要在今日百花宴上,借我之手毒害陛下!”
“你!”拓跋钧猛地抽出佩剑,“妖女找死!”
剑光如电,直刺容央咽喉!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银光闪过,“铛”地一声格开了剑锋。谢同銮手持软剑挡在容央身前,面具下的眼神冰冷刺骨:“左贤王,你太放肆了。”
混乱中,容央突然击掌三声。宴席四周的帷帐无风自动,十二名玄甲卫押着几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进来——正是拓跋家的心腹和那个西域毒师!
“陛下明鉴。”容央跪地呈上一卷竹简,“这是先帝被害真相。”
皇帝颤抖着手打开竹简,越看脸色越白。竹简上详细记录了拓跋家如何勾结北燕叛党,如何毒杀先帝。
“拓跋钧!”皇帝暴怒,“你还有何话说?”
拓跋钧面如死灰,突然狂笑:“成王败寇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他猛地转向容央,“只恨当年没把你这个孽种一起”
话音未落,谢同銮剑光一闪,拓跋钧的喉咙已多了一道血线。他不可置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