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同銮放下茶盏,郑重道:“容相,晚辈对央央一片真心。她入东宫后,我必护她周全,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。”
容晏盯着他看了良久,忽然道:“听闻殿下精通兵法,不如与老臣手谈一局?若殿下能赢,这门亲事老臣便不再阻拦。”
谢同銮心知这是考验,毫不犹豫应下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容晏命人摆上棋盘,二人对弈。黑白交错间,谢同銮发现容晏棋风凌厉,招招紧逼,显然是想在棋盘上给他个下马威。他沉着应对,不疾不徐,渐渐稳住阵脚。
一个时辰后,棋盘上局势胶着。谢同銮额头渗出细汗,容晏也眉头紧锁。
“父亲,殿下,该用午膳了。”容央再次出现在门口,看到棋盘,眼中闪过讶异,“二位在下棋?”
容晏揉了揉太阳穴:“央儿来得正好,看看这局棋谁胜谁负?”
容央走近细看,惊讶道:“竟是和局?”
谢同銮与容晏对视一眼,同时看向棋盘,果然胜负难分。
“看来天意如此。”容晏叹息一声,忽然又道,“不过老臣还有一问。若他日殿下登基,后宫佳丽三千,央儿当居何位?”
谢同銮毫不犹豫:“唯有央央一人足矣。晚辈在此立誓,此生不纳二色。”
容晏挑眉:“空口无凭。”
谢同銮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帛,双手奉上:“此乃晚辈亲笔所书誓词,已加盖东宫印玺。若有违背,甘愿退位。”
容晏展开一看,神色渐渐缓和。他将绢帛递向容央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容央接过,只见上面工整写着:“谢同銮此生唯娶容央一人,若违此誓,天地不容。”落款处鲜红的太子印玺格外醒目。她眼眶一热,急忙低头掩饰。
容晏长叹一声:“罢了。既然殿下如此诚心,老臣也不再阻拦。只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