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影迷迷糊糊睡着时,浴室里再次响起哗哗的水声。
而她就这样,沉沉进入梦乡。
梦醒时,天光大亮。
地板上投射的光,不难辨出,此刻已是正午。
昨夜的荒唐梦,又在继续。
床榻另一侧,余温还在,不见人影。
她勾唇轻笑,忍受着身下的异动和混乱。
她的老奴,又开始工作了。
窗帘飘动,自有定律。
她也是,深呼轻吟,也有章程。
脚底微动,锁骨下方,忽然跑出一只作乱的手,戴着素圈的戒指。
沿途,落下一条淡红色弯曲的线。
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。
终于练成一句完整的话。
边浔舟盯着她的眼睛,带着浅浅的属于她的味道问,“你说什么?”
赵清影无法开口,伸手拉开一旁的床头柜。
她指着里面早就准备好的四方盒子。
“用它,试试!”
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,边浔舟神外大佬,那个磨人的玩意儿,他用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准备好。
这东西之前试着用过几次,也从没像今天这样。
那双拿起手术刀贼稳的手,此刻笨拙的跟骨折了一样。
微微窘迫尴尬时,赵清影软声轻语,“没关系,你也是大姑娘上轿!”
边浔舟周身一紧,总算把骨折的手用顺畅了。
“当年专注生殖科好了。”
“理论知识充沛!”
他淡笑道,顺势看向赵清影的湿漉漉的眼睛,俯身轻轻地吻着她。
赵清影唇角微扬,竖在枕边的向上摊开的掌心穿插进来他湿润的手,还有淡淡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