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果呢,有特别的要求吗?”
他抿着唇,漆眸轻闪,“薄荷和草莓。”
赵清影推开他,自顾起身。
“我看你是想用薄荷种草莓。”
自带雷达的边浔舟贴过来,哈巴狗似的,“可以吗?”
赵清影挠着他的下巴,“你生日,你说了算。”
“好,我去简单弄些早饭,吃完一起去。”
衣服穿到一半,赵清影拦着他。
“你别去了!”
“为什么?”他不懂。
赵清影穿好鞋,提着短裤,勾着手指。
等边浔舟凑近,她说,“外面危险!”
赵清影顿了顿,手指向下,“都在抓你这样的软豆腐!”
医院病房。
赵清影进门时,赵父正在休息。
装的。
一旁守着的,是另一位副院长。
赵清影喊她肖伯伯。
她笑着进了屋,关门声轻轻的。
“看你爸,空着手来的?”肖伯伯开玩笑,低声说。
赵清影把包放下,“伯伯,我不跟老头儿秋后算账,他就阿弥陀佛了。”
不在自己医院做手术,还顺手拐带在任的神外主任,帮他在外院做手术。
又无奈,不得不被120转运回来。
赵父闹这一出,算是出了名了。
两人闲聊几句,病房上的赵父再也不装了。
赵清影轻笑道,“爸,打我进门起,你那眼皮子就转啊转。”
“还有,下回别只抓肖伯伯的手指头,记得挠手心。”
她说着,还是走了过去。
“床给你调高点?”
“可以。”
肖院长看着父女俩的互动,笑道,“还得是女儿好,小棉袄。”
“你家公子呢?这会儿在哪儿飘着呢?”赵父问。
“马六甲?谁知道,没事不打电话,一打电话,准有事。”
赵清影在赵父颈后塞了个软枕,“上月然哥还给我打电话了,他同学父亲直肠癌,拜托我多费心。”
肖院长:“那兔崽子,不提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