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肛肠科赵医生,你确定科室没挂错吗?”
边浔舟摇摇头。
赵清影接着问,“没挂错,哪里不舒服说不出来?”
边浔舟刚想开口,看到赵清影慢条斯理的戴上口罩和手套。
“躺上来吧。”
“面朝里侧躺,臀部朝外。”
边浔舟在她冷厉不见温情的眼神注视下,乖乖躺了上去。
这一躺,如同鞭尸。
因为他的眼前,是她下午做蛋糕剩余的材料做的。
薄荷草莓塔。
是他要的,是她给的。
当然,这还不是最痛苦的。
后面这句,他听起来,更觉今日的惊喜,骇人又印象深刻。
屋内灯光缱绻旖旎,赵清影在极致美学的光影下,为他打造了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惊喜。
时间一秒秒消逝,很快来到午夜12点。
他躺好,听到身后传来一声。
“我今天没有助理在,劳驾先生您自己多多配合,好让我检查!”
“这样,我检查的更清楚,才能对症下药。”
杀人于无形。
边浔舟闭着眼睛,乖乖造作。
身后的声音窸窸窣窣,磨人于无形。
那双吻过无数次,牵过无数次,用过无数次的手,这下在他无法言说的地方四处撩惹。
星星火光呈燎原灭门之势,不打商量扑面。
不,扑臀而来。
“嗯,先生您别紧张,目测看没什么太大问题。”
边浔舟回头看她,眼底似有千万种想表达的情愫。
可赵清影独独看到一种。
让人怜惜,怜爱。
赵清影眉眼弯弯,安抚轻哄。
坏笑从裸露的眼底蔓延到边浔舟的忐忑的神色里。
下一秒,大喘气的边浔舟,不敢上街,怕被当软豆腐被抓走的边浔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