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侧过头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。
“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
宋辰客套地笑了笑，“没什么啊，顾总。”
顾嘉柠停下脚步，站定在原地，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你有事瞒着我……”
“没有……一切都正常。”
顾嘉柠知道，宋辰一定在撒谎。
她了解宋辰，了解他的每一个小动作，每一个眼神背后的情绪。
以往，宋辰虽然也怕她，但那是另一种状态。
他总是小心翼翼，做贼心虚，被她欺负的时候，充满愤怒，但又不敢愤怒……
他的种种小表情，她尽收眼底。
明明怕她，却总想着反抗，就像是一个小宠物，总想背着她偷偷做点什么坏事，还担心被主人发现。
而现在，他很平静。
平静的让人心慌。
他的眼神里，藏着一层厚厚的伪装，他伪装成礼貌和客套。
但是，她却感受到了，疏离。
那是她对所有人都会表现出的一种态度。
可以对你微笑，对你礼貌，但是永远不会对你真心。
这种感觉，让顾嘉柠的心底升起一丝恐慌。
好不容易，跟宋辰的感情好像有了一点进展，才几天不见，就又功亏一篑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