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上的伤倒是无碍,只要休养得好,可以治愈。”
“腰上的伤有些麻烦,之前没有及时休养,喝了酒没有痛感,行动毫无顾忌,加重了伤势。”
“但这也不是最麻烦的。”
江凝晚眉头紧锁,“最麻烦的是什么?”
洪大夫语气沉重:“方才我给他施针时发现,他身体多处穴位都已经没有了反应,这或许也是他内力忽然衰弱的原因。”
江凝晚一惊,“没有反应?”
洪大夫点点头,“若长此以往,他的一身武功,怕是要尽废。”
这让江凝晚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后背阵阵发凉。
担心的不光是刘封一个人的武功,而是整个大宁军队。
宣威军里以前便有饮酒止痛的惯例,喝过酒的何止刘封一个。
“立刻召集各家掌柜!”
很快,掌柜们都到齐后,江凝晚郑重开口:“之前分给你们的千秋醉,还有剩余的吗?剩下的全部送回来!”
“所有人不许再喝这个酒!”
闻言,老沈脸色一变,“这酒怎么了?已经有老客跟我订购了这个酒。”
江凝晚立刻答道:“这酒有问题,收了钱的把钱退了,千秋醉的生意我们不做!”
江凝晚态度坚决,大家也都意识到问题不小,只好点头应下。
他们离开后,当天就让人把剩余的千秋醉送了回来。
第二天江凝晚把军中一些喝过千秋醉的士兵都安排到了回春堂医治。
发现他们都有相似的情况,只是不如刘封那么严重。
给他们开了药拿去调理身体,并强调不许再喝如梦醉。
她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在了册子上,让任天阔重点关注着,并记录他们每日训练的表现。
就这样观察了小半个月。
通过汤药的调理,大多数人的情况都有所好转,每日训练的表现越来越好。
但其中有一个叫成财的,身体日渐变差,每日训练都变得吃力。
所有人当中,只有他全无好转。
江凝晚再次把他带去了回春堂。
洪大夫施针刺激要害穴位时,他已经毫无痛感,这让洪大夫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