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很快衣一副春意盎然。
某人又诱惑着秦晚吃了顿好的。
……
df集团。
傅景淮刚将秦晚送到学校门口,刚想要讨个绵延悠长的离别吻,一旁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刚酝酿起的暧昧氛围,一下被打破了。
秦晚红着一张脸,在他脸上蜻蜓点水,而后打开车门,动作一气呵成的下了车。
“傅景淮,你赶紧接电话吧,我先走了。”
看着女孩唇角狡黠的笑,傅景淮眸色里盈满了笑。
目送着她进了学校,男人敛去唇角的笑,而后晦涩不明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清冷:“什么事?”
听到这声音,陈松如芒在背,硬着头皮说:“傅总,傅饶生来了,说要找你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傅景淮放在方向盘上的指尖点了点,瞳孔沉了沉:“带他去我办公室。”
挂了电话,男人唇角微勾,荡着势在必行的笑意。
很快,傅景淮的车进了地下停车场。
他到了办公室,傅饶生见他来了,呼吸有些不稳,眉头紧蹙在一起。
“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,把你给吹来了?”傅景淮笑容冷冽,笑不达眼底。
倏地,对上他的眼神,傅绕生心尖莫名一颤。
“傅景淮,我儿子的手是你让人打断的?”疑惑的语气说着肯定的话。
傅绕生很清楚,他儿子之所以招灾,肯定是自己策反秦晚不成遭到的反噬。
傅景淮没有立刻回他的话,而是习惯性的卷起衣袖到臂弯,坐到大班椅上,拿过桌上陈松准备的文件资料。
即便坐着的傅景淮,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也让人窒息。
须臾,他从文件上有条不紊的抬眸,明明窗外阳光明媚,他的眼神却像寒冬腊月。
“二叔,这凡是都需要讲证据的,你有证据证明你儿子受伤和我有关系?”
傅饶生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,怒目圆瞪:“傅景淮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,才肯罢手!”
“看在老爷子的面上我已经对你们够仁慈了,是你们自己往我枪口上撞,又怪得了谁呢”
“我的一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