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韵儿道了谢,正端起茶杯准备喝,外头宋锦程便来了,她下意识的放下了杯子。
宋锦程步履匆匆,根本没有看到坐在一侧的姚韵儿。
对着首位上的云非晚道:
“母亲,你救救嫣然吧。”
云非晚面色责怪:“怎么回事,冒冒失失的。”
宋锦程以为是问他发生了什么,当即开口:
“母亲,大伯母非说嫣然害了人,还把嫣然关进了柴房。若不是昨儿儿子回来,将嫣然接出来,还不知道嫣然会遭什么罪,还请母亲去劝劝嫣然,母亲的话,嫣然一定听。
“大伯母也真是的,拿着鸡毛当令箭,这个家明明是母亲你当家,怎么是大伯母主事。实在是越俎代庖,没了规矩,父亲居然也向着她,父亲也老糊涂了……”
宋锦程愤愤不平,脸色不满。
说起姚韵儿的时候,语气里全是嫌弃。
一旁的姚韵儿,听着自己的儿子在背后这么说自己,心痛到几乎要抽搐。
云非晚看了姚韵儿一眼,赶忙道:
“倒也不是如此,主要是事情发生的时候,我不在府中,你大伯母最是了解情况,所以你父亲才把这件事交给了你大伯母全权处理。
“你误会你大伯母了,真论起来,我和你父亲都该谢谢她,办了这么一桩事。”
宋锦程鄙夷道:“母亲,她就是故作姿态小题大做,也不知道她跟嫣然什么仇什么怨,非得抓着嫣然不放,只听信那婆子的一面之词便治了嫣然的罪。
“嫣然什么性子儿子最为清楚,哪怕昨夜儿子将她救了出来,但是今日她又自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谁也不见。直说要查出真相,还她清白,才肯见人,这样下去怎么得了,嫣然早上都没用早膳。”
宋锦程一番话听得姚韵儿满眼直冒金星。
云非晚避重就轻,佯装怒意:“你这孩子,怎么能这般说你大伯母,你大伯母就坐在这里,你这般实在不应该。”
宋锦程一回头,就看到姚韵儿坐在椅子上,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,但是也只是一瞬,便高抬着下巴,气冲冲道:
“大伯母在这里我也是这样说。怎么的,难道大伯母能做我却说不得,明明就是你冤枉了嫣然,你就是看嫣然不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