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会自己杀自己人？”
柳川也跟着说道：
“不错。”
“丐王前辈一直在暗中推进复活建文帝的任务。”
“可如果他是永乐帝麾下最信任的谋士，姚广孝的话，他岂不是应该阻止建文帝复活？”
“又为什么会和自己作对，和自己的主子作对，暗中复活建文帝呢？”
“根本是一派胡言！”
得到两位玄门同道的支持，陶虚颔首道：
“不错。”
“建文帝，我看你是死过一次，脑子糊涂，眼神也不好使了。”
“吾乃堂堂玄门八脉，「要门」的掌舵人——陶虚，江湖人称「丐王之王」，怎会是你们朝中，杀人无数，满手血腥的「病虎」姚广孝呢？”
“你休要妖言惑众，挑拨离间！”
然而此时此刻，我心中却是震撼万分。
因为之前在方孝孺的幻境之中，我在皇宫大殿上，真真切切的见到过「病虎」姚广孝。
那姚广孝，分明就是陶虚！
就是「丐王之王」！
建文帝经历过一次死而复生，他也许会弄错，也许会混淆。
但他不可能和方孝孺同时混淆！
更何况……
之前在五代十国，陶虚便一人分饰两角——
又是周阳五军中的黑衣军师，又是桀燕刘守光宫中的白袍国师。
这种做法，他早有先例！
如今他不过是故技重施，又是扮演大明国师姚广孝，又是扮演玄门统领「丐王之王」……
同样是左右手互博，用一己之力搅动江湖风雨。
这，似乎就是他的一种恶趣味。
眼看着双方争论不休，可无人能拿的出实质性证据，身份的争辩只能戛然而止。
陶虚抬手指着建文帝背后的小翠儿和三郎，沉声道：
“这两个孩子都是我从小拉扯大的，名份上只是我的徒弟，实际上却和我的亲生孩子一般。”
“建文帝，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。”
“你若放过他们，我便放你一条生路。”
建文帝却是双目通红，冷笑道：
“姚广孝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