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海心中苦涩,原来他半生安稳,都是宋家给的,原来他这辈子都不能摆脱掉宋家,否则贬谪流放近在眼前,一滴清泪滑下。
可是让他再和宋絮晚欢好,他是不愿意的,就身子下的床,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躺过。
可恨,简直可恨,他一个男人要屈辱至此!
周明海只能无力的捶床,捶完床还是清醒的认识到,他这一生都要和宋絮晚纠缠。
那他也不一定要如此委屈自己,大不了大家一起发疯。
他起身要去找闵绒雪,晕晕乎乎的他才想到,上次和闵绒雪都到了那一步,他竟然没有反应。
可是明明以前和宋絮晚一起,他都是好好的啊?
要不,今天在宋絮晚这里试一试,权当宋絮晚是个工具,给他试身子的工具,如果没有问题,他明日再去找闵绒雪。
周明海思绪纷乱间,只见宋絮晚走了过来,一杯酒递出去,宋絮晚道:“过去的是事情,我们都有过错,为了孩子,我们讲和吧。”
讲和是不可能讲和的,就宋絮晚犯得那种错,这世上就没有男人能原谅,但是为了今晚能试试身子,周明海假装同意,一口喝掉了手里的酒。
只见宋絮晚以为周明海真的同意讲和,脸上立刻挂上笑意,甚至温柔道:“你先睡,我去洗漱。”
躺在床上的周明海,迷迷糊糊就想到了刚成亲的时候,那时候宋絮晚愚蠢又美丽……
躲到隔间等了一会,宋絮晚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,她只见周明海眼睛微眯,嘴角含笑,脸上尽是潮红,手无意识在自己身上乱摸,很快都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。
宋絮晚赶紧放下床幔,生怕污了眼睛,她捂着胸口庆幸,季墨阳给的药果然有用,只要一个指甲盖,就能让一个不举的人,陷入一场激烈的春梦。
她拿了铺盖,自己睡在了软榻上,明日一早,周明海必定以为两人已经欢好,这种恶心的事情,希望不要有下一次。
次日一早,周明海醒来,昨夜的回忆纷沓至来,他昨晚大展雄风,仿佛回到刚成亲的时候,原来他身子还没有坏。
没空理会宋絮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