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屋内长久的沉默之后,闵绒雪再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,证明自己品行高洁,她也无法坦诚自己就是不想再过那种清贫的日子,才忍着恶心和周明海书信不断,继而上床。
可是即便如此,孝道比天大,她也是个母亲,怎么可以被孩子这样无礼的指责。
她恼怒更甚:“不管怎样,我和周明海一直清清白白,你若是为了宋絮晚一封挑拨离间的信,就怀疑母亲的品行,那才是狼心狗肺。”
“是吗?”季墨阳讽刺一笑。
“这信是给你写的,怎么会在周明海那里?你们私下还时常见面?如今我有了俸禄,难道还需要他来接济?”
“我以为你被宋絮晚绑架,才拿着信去找周明海。”闵绒雪解释道。
“周明海或许有龌龊心思,但是我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,我没有对不起你父亲。”
闵绒雪觉得决不能承认那几次荒唐的举止,更何况她和周明海没有成事,实质上也是没有偷奸的。
她不敢去看季墨阳,眼神坚定的看向虚空,不断的给自己树立信念,她是品行高洁的才女,她是坚韧不拔的母亲,她值得她儿女全心全意的敬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