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虎点头,认真的询问:“夫人不是说,这件事烂到肚子里,不能告诉别人吗?”
好像是有过这个吩咐,但是周明海又不是别人,她无所谓道:“没事,只告诉周明海就行,其他人别说。”
她夜夜遭受屈辱,都是被周明海害的,周明海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祠堂念经,要恶心,大家一起恶心。
打发了李虎,她又吩咐人给闵绒雪送信。
翰林巷,闵绒雪自从被季墨阳,不留情面的戳破心底丑陋之后,两个人就再也有说过话。
季墨阳也是天黑就走,天一亮就回来睡觉,没有问候没有请安,全当她这个母亲不存在。
她的人生只有这一个指望,有心想问一句打破僵局,又怕被人看出季墨阳完全不尊重她,连最后的体面都没了。
就这样正焦虑着,有个婆子探头探脑的过来送信,见又是宋絮晚的字迹,闵绒雪已经见怪不怪。
她已经把宋絮晚的真面目告知季墨阳,如今的宋絮晚写信,不过就是无能发疯了罢了,还能和季墨阳再续前缘不成。
嗤笑一声,她打开信封。
只见上面写着:“早起发现他已经走了,想起昨晚闹过头,把他嘴唇咬破了,请您提醒他别忘记擦药,对了,冬日天冷,姐姐孤枕难眠,需要我把周明海洗干净给你送过去吗?”
只是快速的扫了一眼,闵绒雪手就像是被烫了一样,宋絮晚怎么可以这样,这样的肆无忌惮,毫无廉耻!
她被气的摇摇欲坠,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才没有软了身子,她约莫记得,季墨阳回来的时候,嘴唇似乎是有些血口子,她以为是大冬天的太过干裂导致,原来竟是这样!
“夫人,谁的信?那婆子还在外等着,可需要回信?”马氏小心提醒。
“叫她滚!”闵绒雪简直想撕吃了宋絮晚。
明明都过去快两年了,兜兜转转竟然还回到原点,甚至此时还不如当初,那时她还满怀希望季墨阳能仕途顺畅,她的人生还充满希望,哪像现在,一家人已经穷途末路。
马氏手脚麻利的出去又回来,递了一个药瓶给闵绒雪:“那人说请夫人收下这瓶药。”
“滚!……”闵绒雪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