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舒然眼眶红红的，“知道了，爸，我会好好学的。”
姜远山又看向姜念昔，“念昔，你今晚表现得很好。我看你并不是抽空钻研的吧，而是用心学过的。”
“没有，可能是最近给爷爷泡过几次茶，一来二去地就掌握了一点技巧。”其实，姜念昔没说的是，她还真的学过。
为了季宴修。
当初他的公司在初步阶段，需要很多资金支持，她陪着他见了许多客户，斟茶倒酒的事做得多了，自然就会了。曾经她还为了帮他争一个项目，在对方老板的怂恿下喝了许多酒，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，最后还进了医院。
曾经的她真是不堪，但现在，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。
她这么说，姜远山也就打消了疑惑，“嗯，挺好的，继续保持。总之在外面要有点样子，别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知道了，爸，我会再接再厉。”
姜念昔的乖巧让姜远山很是受用，点了点头之后，想到刚才自己对林舒然说话的语气可能有些重了，又说：“舒然，马上就是你二十岁生日了，你想要什么礼物？”
听到姜远山夸姜念昔，林舒然更不甘心了，差点把牙齿都咬碎。
原本还想趁着如果今晚姜远山高兴的话，提一提自己过生日的事。
姜远山答应了会给她办一个生日宴会，但这怎么够。上次拍卖会他没给她拍到翡翠，不应该再补一份别的礼物给她吗？
她还是想要翡翠，不仅漂亮，还能长期保值。
林舒然一脸期待地看着他，“爸，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