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能看到灯泡与插座，看不到电线。
他转头问林东凡：“你买这宅子，是为了炒房，还是自住？”
“关你叉事。”
林东凡弹了弹烟灰，惬意地吸上一口。
李横波满不在乎地轻笑：“你他妈别得意，五千万买四合院，就算你把楚家的家底掏光，凑个首付都不够吧？你哪来这么多钱？”
“关你叉事。”
林东凡始终翘着二郎腿，保持着惬意的笑容。
李横波笑骂：“妈勒戈壁，头上顶头反贪局的身份，居然敢明目张胆地买四合院，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回去实名举报？”
“老子不仅买了四合院，老子还一次性买了两套四合院，老子就是不怕举报不怕查，你说气人不气人？”
说着，林东凡拿出了今天刚签的一份买卖协议。
就这么在李横波的眼皮子底下一晃。
李横波那脸色立马郁闷成了猪肝色：“你他妈买彩票中奖了？不至于有这狗屎运吧？就算中了头奖，也不够付两套四合院的首付。”
“小李子，你太令我失望了。”林东凡含笑鄙视：“你怎么能往中奖的方向想？你应该坚定不移地质疑我是不是一个贪腐分子，想办法套我的话，然后去省里实名举报我，这才符合仇人眼面分外眼红的撕逼节奏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他妈肯定也舔到了哪个富婆。”李横波轻笑：“老子跟你可不同，老子没结婚，而你是有家庭的人，你这叫生活作风有问题！”
“继续猜，别停，我就喜欢看你这副傻不拉叽的卧龙样。”林东凡笑问：“凤雏也进京了吧？下回记得叫上他，一起登台献丑。”
“你才是卧龙，你全家都是卧龙，呸！”
李横波怒啐一口唾沫，转身便走。
也是在这一瞬间，李横波下定了决心：今晚就动手布局，一定要让林东凡这狗日的活不过正月初七！
正月初七是人日，传说中女娲造人的日子。
这狗日的不配活到那一天。
出门后，李横波又给白文韬打了个电话：“凤雏，你可能想都不敢想，林东凡那狗日的居然搞了两套四合院，现在整个就一爆发户嘴脸……我没骂你啊，不是我说的，是林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