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漠夏雌性觉得,我的伴侣有可能出去偷吗?”囚穹问。
漠夏直摇头,“没、没有。”
囚穹点头,“没有还不下去?坐上瘾了?”
漠夏:“”
“下去就下去,不是你拖我上来的啊”她小声嘟囔了一嘴。
囚穹气笑了,这只是打个比方!
不打比方,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?
他只是冷笑一声,没有理会。
就在漠夏翻身离开时,她灵机一动道: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万一看腻你了,你只会是第一个,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她是雌性,她还能不懂雌性?
囚穹差点被气的翻白眼,他一把将漠夏重新摁了回来。
“我听闻,漠夏雌性说过,我要不是王好歹尝尝我的咸淡,所以”
“漠夏雌性这是在告诉我,做第一个不如做最后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