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千垂着眸子,好一会儿才抬起头,在小荷莲忐忑不安的目光下开口:“气息不稳,咬字不准,外加动作太僵硬,表情管理不到位。”
说着祁千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戒尺,拍了一下小荷莲微弯的脊背:“仪态要端正,不可坐得歪七扭八的。”
小荷莲挺直腰杆。却有些委屈:“可是……好重……”
祁千看过来,声音越来越弱,不敢再说话。
“难不成你以为很容易?”祁千戒尺抬起她的手,随后将一杯盛满茶水的茶杯放到她手中,另一只也不放过。“拿稳。”
祁千将戏服的袖子给她挽起:“就这一个姿势站一炷香。”
小荷莲也不敢不从,咬着牙坚持,却感觉这一炷香和一个世纪一样长…手一开始很平稳,不累,随着时间的推移,也就开始抖了起来…
小荷莲眼里含着泪,却不想放弃,咬着牙坚持。
祁千低着头,有闲心看起书来了:“拿好了,这两茶杯可不便宜,碎了你可赔不起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小荷莲从来没觉得一炷香这么长,手酸涩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。
好在祁千也没再想别的花样折腾她,让她坐着休息,然后自己给她拆头饰,当头冠拿下来时,瞬间感觉解放了,头轻了好多。
“明日早上准时来。”祁千将东西收好。
小荷莲站起来,腿肚子还在发抖,手一动,那种酸涩便蔓延,仿佛不是自己的手一般。
晚上睡觉,祁千刚吹灭烛火,一转身便落入熟悉的怀抱,祁千想要退开,南宫翊却揽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能逃离。
南宫翊微躬身,手穿过她腿弯处,将人抱起来,准确无误的走到床边,自己坐下,却不肯将她放下。
“我要睡觉。”祁千开口。
南宫翊指尖摩挲她的指腹,借着昏暗的光亮,神情复杂的看着她,却没说话。
祁千秀眉蹙起,想要起身,却被牢牢抱着。
许久,祁千才听到南宫翊开口:“和我结婚。”
祁千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大帅不要开玩笑了,我不过一个戏子,不敢高攀。”
南宫翊只觉得这话听着刺耳:“